“为什么有些题材会被认为是报导摄影而被接受,蒙太奇就被斥为无用的东西?当然蒙太奇也不总会成功。因为在没有任何对象的提示下,要凭空拍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。然而我们不能忘记,蒙太奇手法里的一些东西——它的活力、它的组合意念,都可以拿来应用,可以使我们的摄影带来视觉的革命。”
——Alexander Rodchenko
Alexander Rodchenko
亚力山大·罗德钦科,他精彩的一生充斥着蒙太奇式的变换,高低起伏,或被重视或被忽略,各流派的摄影家与艺术家对他褒贬不一始终不肯接纳,不仅是由于他的作品深具催眠性,更重要的是,他在社会内涵的处理上,具备了十分独到的见解。这种特质被报导摄影家们所吸收,却被艺术派的摄影家们所轻视。到底是屈从于“为人民服务”这样的大主题?还仅仅是一个“形式主义”倾向严重的实验家?
正如《苏维埃的摄影先驱》(Pioneers of Sovlet photography)的作者苏达可夫写道: “无论如何,即使罗德钦科最强烈的反对者、攻击者,也未能逃过他的影响。”纵观历史,他是胜利者。
Maquette for a handbill announcing the film Potemkin(1925)
为了指导人们以新的视点去看事物,必须先拍相当普遍的物体。以完全不期然的角度的位置去拍他们熟悉的东西,而以一系列不同的观点去拍摄他们不熟悉的事件,而蒙太奇照片的拼贴,更是打开了一扇新大门,他开始不满足于摄影。因为就一张照片的含义来说,摄影表现出了相当开放的态度,照片的含义通常受到外在的控制,因此摄影作品总是带有标题。摄影可以为一种政治意识形态服务,它的记录功能总能以某种方式被利用。然而拼贴不同了,不用根据素材的字面意思使用它,而是脱离它的习惯背景,以便在本源视觉形象和它那新的最后定义之间产生冲突。某张素材照片中的物体被位移,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,一个格格不入的世界,更能让人思考起生活的离奇性。他将普通照片当作素材,去除了它们的个体风格,再将其综合在一起,然后进行裁剪、粘贴、修描以及再拍摄,制作出一种令人迷乱的关于未来的假象,但蒙太奇照片依然显露出照片的真实面貌,即无声的记录 。它们的含义依然存在。
War of The Future, 1930
photomontage pour le magazine Au Loin. L’Europe avant la Seconde Guerre Mondiale… caricature des citoyens qui applaudissent ou sifflent les politiques à chaque faux pas de leurs dirigeants, 1930
photomontage pour le livre Pro èto de Vladimir Maïakovski, 1923